裴家與夏家的合作協議被他當衆撕毀,那些曾經穩固的商業聯盟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。
夏家的股票在股市上瘋狂下跌,無數的負面新聞鋪天蓋地而來,夏家老爺子急火攻心,直接住進了醫院。
而夏知晴,此刻還被關在地下室,無人問津。
徐家也好不到哪裡去,徐斐南被他派人從國外抓了回來。
那一夜,慘叫聲在郊外的廢棄工廠裡回蕩,等到第二天清晨,徐斐南已經神志不清,被丢進了精神病院。
曾經風光無限的徐家,在裴琰的怒火下,瞬間土崩瓦解。
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
将近一年的時光,他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,讓所有人都誤以為他很好說話。
到此刻才發現,原來隻是老虎在冬眠,醒了發現人騎到他頭上了,來一個滅一個!
一點消息也沒有
一點線索也沒有
裴琰像是瘋了一樣把手裡的鼠标摔了出去。
玻璃鼠标在牆上炸裂的瞬間,碎片如星子般濺落在地毯上,裴琰卻恍若未覺。
他跌坐在皮質沙發裡,面前的茶幾上橫七豎八擺着空酒瓶,威士忌的琥珀色液體在杯底積成小小的水窪,倒映着他布滿血絲的雙眼。
手機屏幕突然亮起,他猛地撲過去,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。
然而不過是下屬發來的無關緊要的彙報,他狠狠将手機砸進沙發。
淩晨三點的書房被威士忌的氣味填滿,裴琰歪斜着癱在沙發上,空酒瓶東倒西歪滾落在波斯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