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淩這個時候才笑着說道:“紅葉肯定是一早就有了逃跑的打算,既然能在你的人眼皮子底下逃跑,那麼她房間裡肯定會别有洞天。其實也怪不得他們了,如果我們早一點發現也就不會這樣了。”
梁赫聽見言淩這麼說,倒也有些好笑的說道:“我看過有人替别人求情的,可大都是當着别人的面,你這當着他們背後跟我求情,自己又能讨什麼好呢?”
言淩好不在意的笑着說道:“他們是你的屬下,你自然會自己處理,不需要我多說什麼,我也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多說幾句了。”
梁赫聽完這話,便也明白之前言淩在想些什麼,她是特意要避開那兩個人,害怕會因為自己而破了他的規矩。畢竟一個這樣處處替自己着想的女人,梁赫有什麼不會不喜歡呢?
梁赫伸長手臂将言淩摟進懷裡,柔聲說道:“你知道的,我不會介意的。”
言淩也笑着又往梁赫懷裡面靠了靠,擡起頭來看着他的眼睛說道:“我當然知道,但是我不想憑借這個而影響你。”
梁赫心中一陣感動,再說話時卻多了幾分調笑的意味:“怕什麼,我是他們的主子,你以後可是他們的主母。”
聽見這話之後,言淩果然是覺得一陣臉紅,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梁赫,有些不好意思說道:“瞎說什麼呢?”
梁赫這個時候也是懂得适可而止的,便也隻是将腦袋輕輕的放在了言淩的肩膀上,沒有再多說些什麼。
過了一會兒,等到梁赫與言淩出去的時候,木清秋已經将那一堆東西檢查的差不多了。
的确就像是梁赫之前所猜想的那樣,從紅葉房間裡搜出來的那一件衣服,就是白依依臨死之前穿的,上面殘餘的藥液和血污裡面也都含有蟾酥。
藥渣和藥碗自然也是同樣的,而那個小瓶子,就是紅葉裝蟾酥的容器。
然後值得一提的是,木清秋說那個小瓶子造價不菲,壓根就不是普通人用的起的,按理來說不應該會出現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上。
“你怎麼就知道這瓶子造價不菲了?你不是大夫嗎?難道以前還做過工匠?”梁赫因為言淩之前的開導,心情已經好了不少,已經又有精神跟木清秋鬥嘴了。
隻能說幸好剛才的兩人已經受了吩咐,又一次回到紅葉的房間裡繼續尋找線索去了。不然的話,如果看到自家太子殿下變成這般模樣,恐怕還要以為是被自己兩個人給氣的。
木清秋明白這位太子殿下是在故意給自己找茬,頓時便瞪着眼睛說道:“就像你上次弄壞我的那個烏木桌子一樣,我這裡可到處都是寶貝。價值不菲的東西多了去了,這麼一個小東西,我自然還是看得出來的。”
木清秋就這話的意思,換個說法就是——老夫一直以來喜歡收藏各類的寶物,這樣的東西在我眼裡自然是不值一提的,就算是見過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聽見這話,梁赫又想起了第一次見面,木清秋就讓自己賠給他一張上好的烏木桌子,臉色頓時就不那麼好看了。
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木清秋此時就現在那張烏木桌子跟前,輕輕的敲打着桌邊,發出一聲聲輕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