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倩秀眉緊蹙,她恨鐵不成鋼的道:“林軒,你作詩就好好的作詩,莫要說大話。”
在禦馬監壓抑了三年,林軒也想趁此機會大醉一場。
至于會不會失态,他不在乎。
對,現在的他什麼都不在乎。
與葉不染的婚約,侯府世子的身份,他都可以舍棄。
“哈哈,怕是在禦馬監待久了,好不容易來到這麼高檔的地方,當然要遍嘗美酒,免得以後沒機會。”于泉哉忍不住開口嘲諷,周圍的貴族世子也跟着發出一陣嘲笑。
就連葉不染和秦倩,也不免輕蹙眉頭,覺的林軒太張狂了。
林軒輕蔑一笑,招收讓莺莺燕燕的侍女倒酒。
一盞入喉,林軒冷笑道:“淡了!”
“拿最烈的來。”
乾江樓的酒也就和啤酒一樣,喝在嘴裡根本就沒有滋味,而且入口綿甜,不是工業勾兌的酒能比的。
“淡?”妖娆娘子聞言,秀眉不由的一蹙,再次向着侍女招手。
“換酒!”
一連換了十幾種酒,林軒每種一盞,不過臉上始終保持着不屑。
“太淡,再換!”
如此一盞接着一盞,而他的臉隻是微紅,儀态潇灑風流,讓一旁的秦安眼中閃過一抹嫉妒。
“換将軍酒!”妖娆娘子聲音逐漸冷撤。
将軍酒,可以說是大乾最烈的酒。
林軒連喝三盞,臉上沒有絲毫醉意。
衆人見林軒十幾盞酒下肚,依舊儀态風流,都不覺震驚,這酒量也太驚人了。‘’
半炷香後。
“我已成詩。”
于泉哉豪邁的向着伺候的侍女喊了一聲。
侍女恭敬的遞上筆,于泉哉潇灑潑墨,筆走龍蛇,一首詩展現呈現在紙上。
一旁的秦安自然而然的朗誦道:
乾樓美酒鬥十錢,豐都遊學多少年。
相逢即會為君飲,系馬危樓垂柳旁。
誦讀聲落下,頓是激起一片喝彩,隻用了半炷香時間,就做出一首不俗的詩作,足以說明于泉哉詩才。
此詩辭藻并不華麗,不過卻将主人公的灑脫,俠氣展現其中,尤其是那句相逢機會為君飲,更是讓衆人拍手叫絕。
于泉哉站起身,面向四方作揖,醜陋的臉上全是得意之色,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。
仿佛這一刻,他已經穩操勝券,腳踩林軒,名震京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