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亂”
“永結無情遊,相期邈雲漢。”
饒是于泉哉,在看到這一首詩後,眼皮都忍不住劇烈跳動,不用評論,他自然知道自己輸了,而且輸的很徹底。
秦安臉色及其難堪,沒想到林軒在禦馬監荒廢三年,文采比之前還有精進,此詩絕對是他聽過的,千古
幾乎是一夜之間,杏花村酒名震京城,經過文人士子的傳誦,直接在京城掀起了一股杏花村熱。
都尋思着林軒口中的杏花村酒有什麼獨特的地方,竟能讓林軒作出如此佳作。
張僚和馬三早已經根據林軒的要求,打造了蒸餾設備,一天内蒸餾了四五壇蒸餾酒
不用他們推銷,他們隻需要在門前挂着杏花村三個字,就有十幾家酒樓争相合作。
張僚也懶得選,直接價高者得。
經過一番競價,最終還是财大氣粗的乾江樓以十二兩一壇的天價獲得購買權。
張僚和馬三這些人,在聽到最終報價後,全都震驚的目瞪口呆。之前他們釀的酒,一壇頂多二錢銀子,現在一壇酒竟然報價十二兩!
乾江樓乃是皇家酒樓,自然不在乎這點銀子,現在杏花村盛名在外,他們自然要不惜重金買來。
乾江樓高價買杏花村酒的消息不胫而走,許多文人士子都争相趕到乾江樓,想要嘗一嘗這杏花村的滋味。
怕這些王公貴族喝不慣烈酒,張僚特意勾兌了清水,使得烈度有三成左右。
這個烈度在大乾而言,比将軍酒都要烈上一倍。
果不其然,那些世家公子在嘗了杏花村酒後,都被烈的面頰通紅,直覺的一道火線順着喉頭蔓延到胃裡。
一些酒量不行的,一盞下肚,便醉的不省人事。
他們終于知道,林軒為何說乾江樓的酒淡了。
秦安回到秦府,眉頭緊皺着,本以為林軒會在宴會上顔面盡失,沒想到他竟然做出兩首,驚豔全場的佳作。
以至于他心裡一直悶悶不樂,季春瑤看着郁郁寡歡的兒子,不僅憂心。
“安兒,你怎麼了?心情不好?”季春瑤蹙眉問道。
秦安眼睛微紅,像是受了無盡的委屈一般,隻要秦安不高興,季春瑤就冷着臉,秦倩也心情不好,整個秦府奴仆下人都要戰戰兢兢。
“沒什麼,一些小事,就不讓母親憂心了。”秦安說道。
秦安越是這樣說,季春瑤越是放心不下,她看向秦倩問道:“倩兒,究竟是何緣故?”
秦倩蹙眉道:“還不是林軒,他明知道安兒從小被農婦養大,竟然他作詩,這不是讓安兒難堪嗎?”
聽着秦倩的話,季春瑤的眉頭微微一蹙:“軒兒或許是在氣頭上,并不是故意的,你莫要怪他。”
秦倩聽着季春瑤的話,秀眉微微一凝:“他就是故意刁難安兒。”
即使秦安心情不好,并不是因為這件事,而是因為林軒在做出那兩首驚豔全場的詩後,葉不染看向林軒的眼神。
充滿了愛慕和欣賞,這種眼神,葉不染從未向他流露過。
在這一刻他知道,自己雖然已經是侯府的世子,可依舊比不過這個禦馬監為奴的林軒。
秦侯事務繁忙,輕易不在家裡吃飯,不過今日卻難得的清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