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弟子出人頭地了,他高興還來不及。
“林軒,我看時機已成熟了,你就把殘詩補上吧。”
之前林軒已經把殘詩補全了,不過隻有張孝儒和周淵,葉玲珑知道,後來張孝儒又告知了陛下。
除此之外,再無其他人知道。
張燎那邊酒莊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,雖然隻是一排簡易的屋棚,不過蒸餾酒的設施都打造好了。
每日都可以蒸餾一百多壇酒,按照目前杏花村的價格,一個月就是上萬兩銀子的盈利。
張燎和李麟虎幾人,除了蒸餾酒,就是尋找退伍的虎贲軍将士。
幾家歡喜幾家愁,杏花村酒火遍京城,卻擠壓了其他酒的銷量。
壟斷京城酒市的陸家,更是對此時恨的牙癢癢。
這些日子派來許多人來杏花村,打算混入杏花村幹活,趁機偷學釀酒的技術。
張燎幾人精的很,除了虎贲軍的弟兄,外面的人一概不收。
皇宮,葉君義拿着一份密報,面色威嚴。
京城已經傳開,北乾打算和南楚和親,雙方共同對付赤戎。
這自然是子虛烏有的事,可後果卻極其嚴重,大乾和赤戎連年征戰,死傷無數。
如今大乾内部世族林立,已經到了不得不重視的程度。
葉君義打算先和北方的赤戎緩一緩,先慢慢除掉内部的隐患。
若是這個時候讓赤戎誤認為大乾和南楚和親,那這次和談的目的就失敗了。
”臣無能,臣已經竭盡全力阻止流言傳播,可臣也想不到,此事傳播的速度這麼快,像是有人故意為之。“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說道。
”無能。“葉君義冷聲喝道。
穆青吓得身子一抖,流言蜚語最難控制,但是他不敢反駁。
葉君義知道穆青已經盡力了,并未過分苛責,随後沉聲問道:”讓你打聽的事辦的如何了?“
”回禀陛下,林軒在禦馬監的事,臣已經調查了,禦馬監的老奴的确受人指使,針對過林軒。“穆青毫不猶豫的回答道。
”何人指使?”葉君義眸子忽的一冷。
“那老奴沒有說。”穆青皺眉道。
“沒說?你們影衛的手段是什麼,還有你們撬不開的嘴?”葉君義怒道。
“回禀陛下,我們用刑了,可是那老奴咬舌自盡了。”穆青顫顫巍巍的說道。
“自盡?”葉君義臉色一沉。
一個太監,甯願死也不肯說出指使之人,那隻有一種情況,那老奴受人威脅。
“可有懷疑的人?”葉君義問道。
穆青回答道:“微臣不敢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