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軒給張缭送去一萬兩銀子,讓他建造酒莊,其他的銀子都交給了周淵。
周淵是當世大儒,這些銀子放在周府,林軒絲毫不擔心周淵占為己有。
當晚林軒去了一趟謝書銘的家中。
謝書銘是周淵的學生,林軒是他的小師弟。
謝書銘見林軒來了,那叫一個高興,當即到六合居定了十幾個菜。
“林軒,你今個怎麼有空來師兄着?”
謝書銘笑着說道。
“師兄,有一件事想和你說一聲。”林軒笑道。
謝書銘一邊熱情的招待林軒,一邊問道:“何事?隻要為兄能做到的,義不容辭。”
“師兄,這次和赤戎談判,給赤戎物資的時候,盡量多給一些生鐵。”林軒笑道。
謝書銘聽到林軒的話,面色驟然凝重起來:“生鐵?我們大乾缺鐵,這不是便宜南楚那邊了嗎?”
如果這次給赤戎生鐵,大乾的鐵肯定不夠,隻能大量進口南楚的。
而南楚那邊坐地起價,到時候得話不少銀子。
“師兄放心,我們大乾有鐵,而且不在少數。”林軒滿臉自信的說道。
“我們有鐵?”謝書銘愣住了。
大乾可是嚴重缺鐵,大半的鐵都需要買南楚那邊的。
“師兄,我實話告訴你,你莫要洩露。”林軒神色認真的道。
謝書銘點頭。
林軒把煉鐵的事情,事無巨細的告訴謝書銘。
謝書銘聽完,一臉的欣喜若狂。
“你是說我們大乾有自己的煉鐵廠了?”謝書銘道。
林軒點頭:“不光如此,煉鐵的成本不足南楚的一半。不過這件事聖上讓我嚴加保密,切不可洩露。”
成功說服了謝書銘,讓他在談判的時候,多給赤戎鐵。
除了負責外賓館防衛的衛兵撤了,金珂發現,前幾日他邀請的十幾個大人,也都沒有過來。
“你們怎麼在這裡,遼東軍呢?”金珂氣急敗壞的向着一個禁軍隊正問道。
京城的禁軍隻聽命于皇帝,聽到金珂的話,禁軍隊正臉上浮現冷意。
“金校尉,聖上有令,從今日起,外賓館的防衛交給我等。遼東軍非召不得入城。”
金珂聽後勃然大怒:“你們這是過河拆橋,我們遼東将士為國戍邊,現在主将被小人所害,你們就讓遼東軍撤出城?還有沒有天理?”
禁軍隊正聞言,臉上湧現怒意:“金校尉,這是聖上的命令,你敢不服?”
金珂瞬間啞口無言,心頭雖然憤怒,可忤逆聖上,他還不敢。
隻能忍氣吞聲的進入外賓館,見到張逸輔,問道:“宰輔大人,高黎大人他們怎麼沒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