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忍氣吞聲的進入外賓館,見到張逸輔,問道:“宰輔大人,高黎大人他們怎麼沒來?”
張逸輔打量了金珂幾眼,心想着,高黎沒來,你心裡沒數嗎?
張逸輔面不改色,隻是淡然笑道:“高黎他們已經被聖上調到其他地方任職。”
“調到了哪裡?”金珂心頭一顫。
“遼東。”
“高黎他們是京城官員,調到遼東作甚?”金珂懵了。
張逸輔冷笑道:“金校尉不是和高大人走的近嗎?聖上見高大人心向遼東,特意将他們調過去,好協助遼東王抵禦赤戎,想必在遼東王的照料下,自不會委屈了他們。”
金珂聞言突然打了一個哆嗦,他這才明白為什麼聖上調離遼東軍。京城官員勾結邊軍是大忌,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些?
金珂不知道的是,高黎這十幾個官員已經臉上被刺了字,發配邊關了。
“金校尉,聖上有名,隴西地區山匪橫行,特命你前去剿匪。”張逸輔看向金珂說道。
“我去剿匪?”金珂一怔。
“我要是去剿匪,那誰來威懾赤戎使臣?我不在,他們還不得坐地起價?”
張逸輔冷笑一聲:“這就不必金校尉擔心了。”
如今的遼東軍不光不能給赤戎人一點壓力,反而成了赤戎眼中的笑話,可以說現在的金珂在談判場上毫無作用。
金珂就這樣被兵部的一紙文書,調到隴西剿匪去了。
在臨行的時候,金珂的親生母親哭的稀裡嘩啦。
金珂看着以淚洗面的母親,跪地磕頭:“娘,兒是被奸人坑了,不過娘放心,以兒的功夫,加上八百遼東鐵騎,很快就能平定匪患。”
金珂母親哭的說不出話,還是金珂的父親,金良皺眉提醒道:“珂兒,這剿匪不要急于求成,聖上隻是敲打一下你,等你吃夠了苦,自然會讓你回來。”
“隻怪你太張揚,你是遼東王的義子,行事這麼兒戲,朝中官員是你能結交的?”金良語氣深長的說道。
金珂後悔莫及,還是太年輕,被遼東王收為義子後,就得意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如今的他,可不是金家的世子這麼簡單。
和朝中的大臣要保持距離。
金珂鄭重抱拳:“兒曉得。”
金珂言罷,翻身上馬,帶着八百遼東鐵騎向着隴西而去。
林軒聽從周淵的建議,張逸輔不找他,他也不去參加談判。
趁着這個時間,他打算建一個紡織廠,現在手頭上有些資金,原始基本積累是有的。
林軒花了一整天的時間,繪制了織布機的圖紙,然後自己買了木工工具,在院子裡打造織布機。
葉玲珑則是拖着下巴,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林軒。
“林軒哥哥,你這是做什麼?”葉玲珑問道。
林軒笑道:“我這是再做織布機。”
“織布機?”葉玲珑聽的一頭霧水,林軒哥哥一個大男人,怎麼早起織布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