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聽到他的話,心髒猛地漏跳半拍。
她從貓眼看去,果然看到了曆寒蕭。
她想起曆寒蕭在車内的警告“隻有喪偶”,指尖下意識攥緊江辭的手腕,将他往浴室推去:“别出聲,躲起來!”
江辭疑惑看向她,卻在觸及她眼底的驚恐時,忽然明白過來。
“你的男人還真不少。”
蘇晚沒回答他,慌忙把他推進浴室,聽見門鈴再次響起,曆寒蕭的聲音裡還帶着不耐的壓迫感。
“來了!”她深吸一口氣,開門時故意将身體擋住門縫。
曆寒蕭斜倚在門框上,銀灰色頭發染着夜色,指尖轉着戒指,正是她丢在曆家的那枚。
“怎麼才開門?”他挑眉看她,眸色在廊燈下泛着冷光。
蘇晚強裝鎮定,卻在他推門而入時,心跳忍不住快上幾分。
曆寒蕭的目光掃過茶幾上的草莓糖,忽然笑出聲,指腹擦過她手臂上的繃帶,聲音柔和了幾分:“傷口還疼嗎?”
“不疼。你怎麼過來了?”蘇晚後退半步,後背撞上餐桌。
曆寒蕭逼近半步,指尖挑起她下巴,“我來查崗,看看未婚妻是不是在家藏了男人。”
他忽然嗅了嗅空氣,“為什麼有男人的味道?”
蘇晚的心髒跳到嗓子眼,卻硬着頭皮擠出笑容:“不要開這麼無聊的玩笑。你來找我,到底是什麼事?”
曆寒蕭這才牽起她的手,把那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手指上。
“沒我的允許,以後都不許摘下。”
蘇晚蹙了蹙眉,“你連訂婚宴都沒出席,那場訂婚宴成了個笑話。現在要求戴戒指,你不覺得不合理嗎?”
曆寒蕭笑了,“你這是不滿我沒參加訂婚宴?一個月後,我給你補一場正式的。”
蘇晚微微蹙着眉,摘下了戒指:“那就那時候戴,現在不需要。”
“你不戴一個試試?”曆寒蕭的笑意有些冷。
說不怕是假的,畢竟他的氣場在那裡。
他的厭惡值死活升不上去,她都已經放棄他了,還是小命重要。
蘇晚指尖發顫,卻在曆寒蕭冷冽的注視下,終究将那枚戒指重新套回左手中指。
“這才乖。一個月後,我會讓全海城的人都知道,你是我曆寒蕭的未婚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