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才乖。一個月後,我會讓全海城的人都知道,你是我曆寒蕭的未婚妻。”
蘇晚盯着曆寒蕭認真的神色看了一眼,又在他頭頂的15的厭惡值瞥了一眼,瞬間洩了氣。
【宿主,也許可以拿訂婚宴的事情賺一下厭惡值。】
她故意将戒指轉了半圈,漫不經心地道:“你今天和你父親鬧翻了,你拿什麼辦訂婚宴?”
曆寒蕭忽然笑了,那笑容像淬了冰的刀,“誰說要靠曆家?”
他傾身逼近,鼻尖幾乎貼上她的,“我的訂婚宴不需要他們操辦。未婚妻這是不相信我?”
曆寒蕭的壓迫感太強,蘇晚還是歇了用語言激怒他的心思。
萬一将他惹急了,真要對她動手,她就得不償失了。
“好,那我等你的訂婚宴。”蘇晚敷衍着說完,就起身把他送到了門口。
她可沒忘記,浴室裡還有江辭。
蘇晚送曆寒蕭到門口,他的指尖在門把手上停頓了一下,忽然又轉過身來。
他轉身時,銀灰色發絲掃過她鼻尖,忽然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領,這個親昵的動作讓她渾身肌肉瞬間繃緊。
“你受傷了,好好休息。”他的指尖擦過她耳垂,“明天我會讓人送補品過來。”
蘇晚勉強扯出笑容,剛要開口道别,浴室裡突然傳來物體碰撞的輕響。
曆寒蕭的身形瞬間繃緊,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,轉身時眼底已翻湧着殺意。
“什麼聲音?”他的聲音低得可怕,身形已經轉向浴室。
蘇晚的心髒幾乎要跳出喉嚨,眼睜睜看着他大步走向浴室。
不敢想象曆寒蕭打開了浴室門,看到江辭後會是什麼反應。
曆寒蕭說的過來查崗,是不是真的開玩笑,她不敢肯定。
雖然她和江辭之間是清白的,但卻是包養的關系,這個很難解釋
曆寒蕭的腳步已經逼近浴室門,她甚至能看見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的關節。
千鈞一發之際,她猛地踉跄着向後仰倒,手臂慌亂中碰倒了玄關櫃上的花瓶。
“啊——!”
她發出一聲帶着哭腔的痛呼,膝蓋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,“疼疼死了!”
曆寒蕭驟然轉身,眼底的殺意尚未褪去,卻在看見她蜷縮着捂住手臂的模樣時,瞳孔猛地收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