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,黑暗中的瞳孔凝滞住,卻又很快艱難的側了下臉,避開了喬舒念的生澀卻又莽撞的吻。
低低喘息着做最後的掙紮。
“過了今晚,可不能反悔。”
喬舒念此刻哪裡聽得下去,張口咬住了他滾動的喉結。
刺痛和酥麻瞬間燃爆了所有的情欲。
男人的大手穿過喬舒念的脖頸,霸道而又強勢的奪走了一切主動權。
喬舒念被他手腕上的腕表咯的有些疼,卻根本沒有力氣反抗。
嬌喘層疊,低泣和輕哄又被一陣緊過一陣的撞擊聲掩蓋,最後化為醉人的呻吟。
第二天一早,喬舒念是被電話吵醒的。
她揉着劇痛的腦袋掙開雙眼,摸到手機接了起來。
電話那邊傳來林星越焦急的聲音。
“小祖宗啊,你離開酒店也不跟我說一聲,電話又關機了,害我擔心一夜,你和周宴沒吵吧?”
喬舒念瞬間清醒,猛地坐了起來,腰間和大腿傳來酸軟的疼痛,清晰的告訴她,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林星越,你是不是給我點了男模?”
耳邊響起林星越揶揄的笑聲。
“怎麼可能?我要給你找也一定會找個頂頂優秀的絕品好男人,怎麼會給你點鴨?”
喬舒念的腦袋嗡嗡作響。
她昨晚到底睡了誰啊?
一轉頭卻瞥見床邊放着一整套幹淨的衣裙,而她昨晚穿的那套卻不見了。
手機也被充好了電。
要真是個男模,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,這服務态度也是絕了。
跟林星越胡聊了兩句她便挂了,她這個樣子,也沒法去上班。
回了趟家休息了一上午,簡單吃了口飯,她提着幾盒補品去了趟醫院。
收養她的福利院院長昨天做了膽結石手術。
病房内,兩個人正說着話,護士拿着一疊檢查單走了進來。
“這才第二天,你怎麼就申請出院啊,這不行啊,要是感染了,您這個年齡可是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