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才第二天,你怎麼就申請出院啊,這不行啊,要是感染了,您這個年齡可是大事。”
張院長歎道:“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,不用住那麼久,我回去自己養着就行,你給我簽那個責任單,我出了事不要你們負責。”
喬舒念忙将他摁住。
“護士,我們不出院,是不是欠費了,我一會去交。”
送走護士,她才問道,“是不是福利院出事了?您告訴我,我來辦。”
張院長歎了口氣。
“小藍和小志的腿排上專家号了,也做了初步檢查,手術成功率挺高的,現在院裡沒那麼多錢,我正發動善捐,現在能省一點是一點。”
那兩個孩子的情況,喬舒念也一直都在關注。
單單手術費至少百萬打底。
善捐恐怕也不夠。
“您住院也花不多,不能把身體折騰壞了,孩子們還都指望着您。手術費的事我會想辦法,您别擔心。”
離開了病房,她準備打電話問問林星越那些首飾能賣多少錢?
突然後知後覺的感到脖子上空唠唠的,她伸手一摸,一直佩戴的玉石平安鎖不見了。
難道是昨晚落在房間了?
她趕緊打給了酒店前台詢問工作人員有沒有看到,答案是沒有看到。
難道是被那個男模順走了?
張院長說她當時被送到福利院的時候身上就戴着這個平安鎖,這個平安鎖或許關乎着她的身世,她才無時無刻不戴在身上的。
她一定要找到昨晚的男人!
思慮間,她一擡頭就看到周宴正攬着甯枝晚從電梯出來,他身上還穿着昨晚的那套西裝,顯然兩個人一整晚都在一起。
她心中厭惡不想搭理。
甯枝晚卻快速沖了過來,紅着眼眶梨花帶雨的質問。
“舒念姐,你再恨我,針對我就好了,為什麼要傷害我舅舅,你知不知道,他脖子上的傷口再深一點,人就沒了。”
喬舒念無語。
“那他死了嗎?”
她自己捅的人,多大力度她清楚。
杜聞鵬的脖子不過就破了一層皮,根本不可能紮到動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