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聞鵬的脖子不過就破了一層皮,根本不可能紮到動脈。
甯枝晚順勢委屈的撲進周宴懷裡。
“阿宴,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說服我舅舅不起訴,隻讓她道歉就把此事結了。你看看她這什麼态度,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。”
周宴旁若無人的将人攬在懷裡,擡眸看過來的目光卻如淬了毒的刀。
“喬舒念,你還要鬧到什麼程度?”
看着男人緊皺的眉頭,喬舒念自嘲的扯了扯嘴角。
“昨晚我讓你去查監控,你查了嗎?”
周宴的臉色有些不自在,“我在幫你處理善後,沒那個時間。”
喬舒念冷道,“善後就是陪着甯枝晚嗎?”
“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亂吃醋,有意思嗎?”
男人語氣越發不悅。
喬舒念氣的渾身發冷。
“但凡你看了,就會知道,是杜聞鵬對我意圖不軌,試圖強暴,我才會反擊,要我給他道歉,絕不可能!”
甯枝晚眼底閃過慌亂,立刻喊道,“你打傷我舅舅,還污蔑他的名聲,這件事關乎甯家和杜家的臉面,阿宴,她是非要鬧到法庭上啊。”
周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。
“這件事我不需要知道真相是什麼,念念,乖乖去道歉,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。你是要嫁給我做周少夫人的,事事應該以大局為重,以周家顔面為重,不要做讓我丢臉的事情,好嗎?”
喬舒念看着這個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。
心如同被捅了一刀,一刀斃命。
跟了他這麼多年,她太清楚他的手段。
他決定的事情,沒有人能改變。
在他心裡,她連甯枝晚都比不過,又怎麼比得過周家的顔面。
可讓她去給施暴的人道歉,死都不可能。
腳步後退,她站在了走廊盡頭的窗台邊,面色沉靜如一潭死水。
“你再逼我道歉,我就從這裡跳下去,你知道我的脾氣,我說到做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