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甯枝晚挽住了周宴,如同抱着一件值得驕傲的戰利品。
“喬秘書,好巧呀,你也來參加酒會?怎麼沒和阿宴一起來?”
喬舒念聞聲轉頭,就看到了肩并肩站在一起的兩人。
甯枝晚還幫若無人的晃悠着周宴的胳膊。
被喬舒念帶着涼意的目光輕輕掃過,周宴也覺得這樣的姿态過于親密,不自在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臂。
“念念是想來參加開發案意向會的吧。”
周宴太了解她,即便不說他也知道,她不喜歡觥籌交錯的應酬,隻對工作有興趣。
還不等喬舒念回答,甯枝晚已經當先接過了話。
“喬秘書真敬業呀!早知道有人拼死拼活的為公司賣命,我們就不用推掉其他客戶趕過來了,阿宴你說是不是?”
甯枝晚能有什麼客戶?她能陪明白誰?
無非是和周宴打着陪客戶的名義吃喝玩樂罷了。
喬舒念當然聽得懂話中的暗示,他們可以風花雪月的享樂,而她卻隻配當牛做馬。
擡手理了理鬓邊一縷碎發,她清冷的開口:“甯小姐還記得自己的職位麼?”
“我”
甯枝晚頓時語塞,臉上多出藏不住的尴尬。
“原來還需要我提醒,甯小姐,你是我的助理。”
喬舒念上前一步,本來她就比甯枝晚高出不出,再加上十厘米的高跟鞋給了她有足夠居高臨下看向甯枝晚的高度。
“身為我的助理,不跟着我處理工作内容,卻越級去讨好老闆,這麼處心積慮,是急着上位嗎?”
周圍已經有人看了過來,甯枝晚面色漲紅,委屈的辯解道:“怎麼可能?我不是這種人,阿宴了解我的!”
喬舒念沒有拿出咄咄逼人的姿态,反而随和的笑了笑,揚聲說道:“我當然願意相信甯小姐的人品,隻是職場有職場的規矩,經常違規行事,難免會被人誤會是居心叵測呢,我也是好心提醒你。”
好心?鬼才信!
甯枝晚氣得險些掰斷腕子上的翡翠手镯,自己說不過,隻能可憐兮兮的看向周宴。
靠自己又靠不上。
周宴一向憐香惜玉,對錯不重要,委屈的那個就是該被保護的。
他安撫的輕拍了拍甯枝晚的背,蹙眉看向喬舒念,語氣責問。
“晚晚初入職場,當然有很多事還不知道,你私下裡耐心教導就好,何必大庭廣衆之下讓她難堪。”
喬舒念勾勾唇角輕笑:“原來是我不懂事了,我還以為她把這種事做到大庭廣衆之下,就是不怕難堪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