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接着追問:“那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?”
喬舒念抓過床頭櫃的上的手機看了看,回答道:“哦,靜音了,沒看到。”
放下手機,她狀似不經意的問:“你說看到我是在哪裡?做什麼?”
周宴的回答硬生生哽在喉嚨裡,隻能含糊的說:“沒什麼,送幾個合作商看來是我看錯了。”
是啊,怎麼可能是她呢。
周宴始終相信,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他,但喬舒念一定不會。
這是愛他入骨,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
心柔|軟下來,他幫她掖好被子,溫聲細語的說:“是我吵醒你了,再睡一會兒吧,好好休息,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聽到關門聲後,喬舒念掀開被子下了床。
在球場時,她就接到了林星越的電話,告訴她周宴的車停了進來。
告别祁佑禮,開車回家,卸妝換衣服最後躺到床上,時間剛剛好。
隻是她走的急,在她走後,祁佑禮拿出平安鎖,擡起好看的指骨一遍遍輕輕臨摹着上面的刻有喬字的花紋,目光氤氲深深。
此時,她打開電腦,查看着今晚長衡山項目主辦方組織的一場酒會。
細細掃過一遍賓客名單,她就看出來了,這不僅僅是一場酒會,更是一場内部意向會。
憑她目前所做的準備,即便今晚不能直接簽下項目,至少也可以搶占先機。
她整理好資料,重新化妝換衣服。
主辦方發給飛躍的請柬上隻有周宴的名字。
但作為周宴的首席秘書和未婚妻,喬舒念還是很輕易就進入了會場。
沒想到如今被她棄若敝履的兩個身份,倒也還有點用。
甜白葡|萄酒流入酒杯,泛起柔暖的蜜色光澤。
喬舒念将唇印在杯沿,細細的品味着清甜的醇香。
甯枝晚剛和周宴走進會場,就看到倚在吧台旁獨自品酒的喬舒念。
喬舒念一向打扮得低調内斂,今晚卻難得穿了件玫瑰金釘珠魚尾禮服。
流光奕奕的色澤,襯着她瓷白的肌膚,隻戴一對珍珠耳環做點綴,長發攏成高發髻,露出天鵝般纖細的脖頸。
甯枝晚眼底溢出藏不住的嫉恨。
真想戳爛喬舒念那勾人的臉蛋和身段!
不過,有幾分姿色又有什麼用?
搶男人還不是搶不過她!
想到這裡,甯枝晚挽住了周宴,如同抱着一件值得驕傲的戰利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