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的,她明明說今天要留在家裡休息,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?
而且對面,還坐着一個器宇軒昂的男人
周宴拔步向貴賓區走去,然而那抹昳麗的背影已翩然離開,消失在回廊後。
直到換完衣服,他心頭那抹疑惑依舊沒有散去。
甚至快要發酵成一種被背叛的屈辱感。
“阿宴!”甯枝晚喚了一聲,嬌嗔的扳回周宴的臉,“你在發什麼呆呀?難得陪我出來玩,怎麼還心不在焉呢?我不許你想别人,隻許看着我~”
然而卻沒能喚回男人早已飛走的心。
“你先玩,我有急事要去處理一下。”
心不在焉的甩下這一句,周宴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。
一路風馳電掣。
回到家後,周宴連車都顧不上鎖,就飛奔進了家門。
客廳裡空空蕩蕩,回應他的隻有座鐘發出的“嘀嗒”聲。
“砰”的一聲,卧室門幾乎是被周宴撞開的。
他正不甘心的想要再沖去書房,卻恍然間看到,床上被子供起的小包動了動。
喬舒念從輕軟的羽絨被裡探出頭來,素淨的小臉上透着疲倦,和一抹被攪擾的不滿。
“怎麼這麼吵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?”
錯愕一閃而過,周宴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喬舒念掃描了好幾遍,才沉聲質問。
“你今天沒有出門?”
喬舒念坐起身,表情透着茫然不解,語氣卻是理所當然。
“不是你讓我在家休息嗎?”
周宴還是不能确信。
相伴這麼多年,他不該認錯她的背影。
“你确定?”
他眼中帶着猜疑,目不轉睛的看着喬舒念,想看清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。
喬舒念在心底冷笑。
做賊心虛的人,還想賊喊捉賊?
她的神色間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慌亂和掩飾。
擡起手,指尖緩緩揉|捏着額角,慵懶的說:“昨晚酒勁還沒過?發什麼神經。該不會是太想我出現幻覺了吧。”
周宴接着追問:“那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