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歸還的那枚平安鎖,卻忘了帶過來,也就沒有想告訴她。
起碼,現在還不想說。
喬舒念還在急切的等着他的答案,“祁總?能不能告訴我您那晚做了什麼?”
他笑了笑,漫不經心的回答:“大概,不是在睡覺,就是在哪家酒吧裡喝酒吧。”
他越是這樣說,喬舒念越覺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也是,怎麼可能呢。
堂堂祁家太子爺,再潦倒也不會淪落到去當男模。
大概,長得帥的男人,多少都有幾分相似吧。
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
正式為新老闆工作的第一天,喬舒念摸出了他的一些日常習慣。
晨起要做空腹有氧,早餐要喝冰拿鐵,上午工作結束後要午睡。
祁佑禮下午的第一項日程在兩點鐘,她算着時間,提早半小時來敲他的房門。
敲了片刻,沒有聲響,隻好刷卡進去。
這次她站在半開的房門口喊:“祁總,别睡了,兩點有視頻會議,您再不起要遲到了。”
等了一會兒,隻聽見裡面被子床單的細微摩擦聲。
喬舒念催促着:“祁總,醒醒,下午還有工作呢。”
“再睡一會兒”
低啞的嗓音帶着慵懶的呢喃,有點撒嬌的意味。
喬舒念默默的在“老闆日常習慣”的清單上加上一條:喜歡賴床。
“不能再睡了,新助理上班第一天,要留個好印象,不要工作遲到。”
這個理由似乎說動了祁佑禮。
片刻後,裡面傳出起床更衣洗漱的聲音。
等祁佑禮走出來時,臉上還帶着未散的倦意,揉着頭發打着哈欠說:“新助理真嚴格,以後我的日子不好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