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舒念垂下眼,壓抑不住心裡的不适感。
她甯願那晚遇見的真的是個收錢辦事的男模,也不想和周宴的好朋友發生關系。
“你為什麼要那樣做?為什麼進我的房間,還”
她的欲言又止,更加讓人遐想翩翩。
許延年幾乎能想象到,那一晚發生了什麼。
他反複思索了片刻,緩緩說道:“我看到你也喝多了,難免有點擔心,你的房門沒有關,所以我想進去看看。”
“算了别說了。”
喬舒念擡手制止了他,忍不住按起自己的額角。
後來的事,也沒什麼好說的了。
兩個喝醉酒的人,她确實沒法把責任推到對方身上。
她沒忘那晚是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。
而他呢?向來風流成性,沒有拒絕也不奇怪。
“總之已經過去了,我那枚平安鎖是被你拿走了吧?你還給我就好。”
許延年不知道平安鎖的事,不敢冒然否認,隻能說:“沒帶在身上,等回到京州就拿給你。”
喬舒念點了點頭,不想再多說什麼了。
許延年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她的反應,眼底溢出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他故意歎了口氣,說:“我該向你道歉,那晚”
“真的不用說了。”
喬舒念再一次打斷了他,“我們還像之前一樣,當這件事沒發生過,也不用再提起來。”
她避之不及想要撇清關系的樣子,讓許延年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“我是想說,也不必當做沒發生過,其實我可以負責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