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許延年知道,喬舒念去過一次。
上個月的某天晚上,他在那附近吃晚飯時喝多了酒,睡在了那家酒店裡。
第二天一早,去大堂退房時,親眼看到喬舒念走了出去。
他原本還想打個招呼,可她行色匆匆,他在後面叫她的名字也沒聽到。
隻是他不明白,她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問。
難道她也看到他了?
他意有所指的說:“是,偶爾會去,包括上個月。”
聽到這個時間,喬舒念的視線從手表移到了他的臉上,帶着深深的探究。
“所以,也會在酒店裡過夜?”
許延年聽出了隐晦和試探的意味,越發覺得,她像是有什麼秘密。
所以他隻是點了點頭,一個字都沒有多說,等着她繼續說下去。
喬舒念擰緊了眉心,躊躇半晌,才又問:“那上個月你去酒吧的那晚,有見過我嗎?”
是第二天一早見到的,可她問的是晚上。
夜晚,酒吧,酒店
會發生什麼事?
許延年似是而非的說:“那晚,我喝多了,你也喝多了?”
喬舒念頓時變了臉色。
有震驚,有懊惱,也有難堪。
這樣的話在她聽來,無異于一種委婉的承認。
但她還是想再确認清楚。
“所以,上個月二十一号的晚上,真的是你?”
許延年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。
喬舒念垂下眼,壓抑不住心裡的不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