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佑禮隻是遞了一杯解酒又潤喉的溫蜂蜜水,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下去。
昏暗的燈光下,她低着頭捧着水杯,每一口都喝的很慢,淺淺的口紅印在杯沿上,留下一抹帶着餘溫的紅。
“很好聽。”
嘈雜的音樂和說笑聲中,他似乎低低的說了一句。
喬舒念沒有聽清,擡頭問道:“您說什麼?”
“沒什麼,”祁佑禮已經收起眼中的缱绻,隻留下幾許玩世不恭的調侃,“我還以為,喬助理這樣一闆一眼的人,就隻會工作。”
喬舒念隻把他的話當誇贊聽。
揚眉一笑,說:“誰說搖骰子和唱歌不算一種工作技能。”
“我就知道。”
祁佑禮的手搭上骰盅,指尖輕敲邊緣,“切磋一下?”
喬舒念向來不服輸,立即擺好迎戰的姿态。
“那祁總,請吧。”
剛要搖骰子,卻有人來找祁佑禮敬酒了。
接二連三的人湊過來,根本不給他留空閑。
喬舒念見沒機會玩下去,剛好一個人出去透透氣。
從衛生間回來,沒想到迎面碰見一個熟人。
許延年見到喬舒念,露出幾許驚喜,遠遠的朝她招了招手。
“好巧,回南城祭祖,沒想到還能遇見你。”
“我來這裡出差,陪老闆應酬。”
喬舒念态度略顯冷淡,因為許延年是周宴的好友。
可今天,許延年卻一改往日風流不羁的姿态,垂眸看着喬舒念的狀态,問:“是新的工作嗎?一切都還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