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(第2頁)

可今天,許延年卻一改往日風流不羁的姿态,垂眸看着喬舒念的狀态,問:“是新的工作嗎?一切都還好嗎?”

喬舒念這才多看了他兩眼。

她和許延年的交集并不多,隻知道他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。

據說,他身邊美女如雲,卻沒有一個是有身份的。

這樣算起來,他也是那個圈子裡為數不多不曾對她惡語相向過的人。

喬舒念滿不在乎的說:“我哪有什麼不好?是他不好吧。”

許延年勾唇一笑,這才恢複了往日的姿态,唇邊露出的虎牙帶着幾分邪氣。

“是啊,周宴不太好,雖說作為他的朋友說這種落井下石的話不合适,但他也算自作自受了。”

喬舒念有些意外,他的态度竟然是支持她的?

隻是她不想多談周宴,還是打算找借口告辭了。

“我老闆還在”

話未說完,視線被許延年手腕上的一抹綠光吸引。

她側頭看了看,墨綠色表盤的限量款鑲鑽腕表。

那天晚上,就是這樣一隻腕表硌着她。

冰冷的鑽石切面劃過她的皮膚,在黑暗的房間裡閃着幽幽的綠光。

許延年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擡起手問:“怎麼了?喜歡我這隻表?”

喬舒念卻隻是答非所問:“廣仁路的翡島酒吧,和樓上的酒店,你偶爾也會過去玩嗎?”

那家酒吧是甯枝晚家裡人的産業,他們那群人經常去那裡尋歡作樂。

隻是周宴每次去那裡,都不會帶上喬舒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