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,許延年卻一改往日風流不羁的姿态,垂眸看着喬舒念的狀态,問:“是新的工作嗎?一切都還好嗎?”
喬舒念這才多看了他兩眼。
她和許延年的交集并不多,隻知道他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。
據說,他身邊美女如雲,卻沒有一個是有身份的。
這樣算起來,他也是那個圈子裡為數不多不曾對她惡語相向過的人。
喬舒念滿不在乎的說:“我哪有什麼不好?是他不好吧。”
許延年勾唇一笑,這才恢複了往日的姿态,唇邊露出的虎牙帶着幾分邪氣。
“是啊,周宴不太好,雖說作為他的朋友說這種落井下石的話不合适,但他也算自作自受了。”
喬舒念有些意外,他的态度竟然是支持她的?
隻是她不想多談周宴,還是打算找借口告辭了。
“我老闆還在”
話未說完,視線被許延年手腕上的一抹綠光吸引。
她側頭看了看,墨綠色表盤的限量款鑲鑽腕表。
那天晚上,就是這樣一隻腕表硌着她。
冰冷的鑽石切面劃過她的皮膚,在黑暗的房間裡閃着幽幽的綠光。
許延年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擡起手問:“怎麼了?喜歡我這隻表?”
喬舒念卻隻是答非所問:“廣仁路的翡島酒吧,和樓上的酒店,你偶爾也會過去玩嗎?”
那家酒吧是甯枝晚家裡人的産業,他們那群人經常去那裡尋歡作樂。
隻是周宴每次去那裡,都不會帶上喬舒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