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少東的邪手緩緩伸向喬舒念的襯衫,想要解開她的襯衫扣子。
喬舒念裝作無力反抗的樣子,等待他靠近,看準時機,一腳踢向他的褲裆!
可酒杯上沾的藥劑還是讓她失去了準度和力度,隻踹在了小腹上。
梁少東吃痛的捂住肚子。
“夠辣!真是隻會咬人的野貓!我就喜歡征服你這種女人!”
他一邊污言穢語着,一邊重新爬過來,壓在喬舒念身上,撕扯着她的衣服。
喬舒念雖然頭暈乏力,但還不是完全沒力氣,拼命的和他撕打,一腳接着一腳朝他身上踢。
“嘶啦”一聲,襯衫扣子被殘暴的撕開,梁少東作勢要摸進去,被她狠狠一口咬在手腕上。
“啊——”
聽着男人的痛呼,喬舒念還是不肯松口,咬到牙齒發酸,滿嘴血腥味。
可她越是反抗,梁少東越興奮,仿佛更加沉迷于這種追逐搏鬥的快|感。
體力逐漸不支,喬舒念到底還是被他牢牢制服,雙手都被領帶捆了起來,兩條腿也被按住。
旗袍實在換不上,梁少東也沒有耐心了,再也壓抑不住貪婪的浴火,解開了她的褲子。
就在這時,門外的鑰匙“咔哒”一聲轉動了鎖孔。
梁少東的小弟像一隻雞崽被提着衣領,戰戰兢兢的打開了房門。
“東哥,救命”
帶着哭腔的求救還沒說完,小弟就被扔飛到一邊去了。
門外站了幾名手下,祁佑禮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了進來。
他脫下西裝外套,蓋在了喬舒念的身上。
再看向正要爬起來的梁少東,暗藏着暴怒的黑眸中,溢出令人徹骨膽寒的殺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