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,喬舒念睡得燥熱不安。
中途莫名其妙醒來好幾次,要喝杯冰水才能降溫。
昏昏沉沉到了清晨,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。
她接起來,對面傳來張院長焦急的聲音。
“舒念!福利院有一群拆遷隊過來,說是周氏承建,隻給我們最後一天的時間,否則就要強制拆遷了!”
“周氏?!拆遷?!”
喬舒念一聽,就猛地坐了起來。
“是誰帶隊過去的?有看到周宴嗎?”
“沒有,他不在。”
張院長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,但知道喬舒念原本打算和那個人結婚,卻因為什麼原因取消了婚禮,鬧得不歡而散。
他不想為難她,可一想到無處安置的孩子們,又不得不開口。
“舒念,你能不能去和周”
“我明白,院長你放心,我會盡量去和周宴談,讓他想辦法幫我們寬限些時間。”
福利院一帶地區是有拆遷的計劃,但絕不該這麼緊急,連搬家的準備時間都不給留。
喬舒念很有理由懷疑,這件事是沖着她來的。
聽到她這邊匆匆忙忙的開門聲,祁佑禮也開門走了出來。
“要去福利院?”
看來他也已經知道消息了。
喬舒念搖了搖頭,“我先去找周宴,他們家負責的工程,他總會有些辦法。”
祁佑禮“呵”的笑了一聲,神色間帶着嘲弄。
“他的手筆,他當然有辦法。現在正等你自投羅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