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手筆,他當然有辦法。現在正等你自投羅網呢。”
喬舒念一愣,竟有些難以置信。
“你是說這是周宴做的?他和福利院無冤無仇,何必要這樣?”
祁佑禮一副“你說呢”的表情。
為了挽回她?
周宴會找點小借口對她死纏爛打她相信,但拿整個福利院開玩笑,他不至于。
“他不會這麼卑鄙。或許是周明熙,又或者何瀾,周家想整治我的也大有人在。”
聽到喬舒念還在維護周宴,祁佑禮的臉色陰沉了下來,語氣也不自覺重了些。
“你還這麼天真?如果不是錯信人,你何至于錯付八年的感情?!”
往昔的情感經曆被揭開,喬舒念也急躁了起來。
她仰起臉,神情固執,變冷的眼神像是築起了一道牆,橫亘在他們之間。
“您也說了是八年。我了解他,自然比您了解的多。我們之間的事就不用您過問了!”
說完,頭也不回的進了電梯。
祁佑禮一陣氣悶,心頭像哽了一團火,咽不下也熄不滅。
他一拳砸在牆上,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排解躁郁的心緒。
喬舒念去了飛躍,又去了他們曾經一起住過的别墅。
前台和傭人都沒有攔她,如同她離開前的樣子,家和公司都任由她出入。
可周宴不在,整整一天都找不到人。
明天就是最後期限了,她沒辦法,隻好去周宴公司附近的一處公寓堵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