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佑禮擡手打斷了她。
“謝早了,我不是不求回報。我是打算挾恩圖報的。”
喬舒念一愣,但又覺得合情合理。
“好,你需要我們做什麼,盡管說就是。”
祁佑禮雙手交叉撐在辦公桌上,身體微微前傾,表情一本正經,眼底卻藏着誰都發現不了的狡黠。
“喬助理,我需要一位名義上的未婚妻。”
“名義上?”喬舒念大緻猜到一點,“是所謂的擋箭牌嗎?”
在他身邊工作這些天,直接的委婉的相親邀約,她就已經幫他推掉無數個了。
他似乎确實需要一個擋箭牌。
祁佑禮點了下頭,露出贊賞的神色。
“沒錯,需要幫我應對家裡和外界,處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這份工作由你來兼任,會更方便快捷。你覺得呢?”
他的語氣完全公式化,怎麼聽都像是真的在談一份工作,讓她連生出一點懷疑的機會都沒有。
而且,這個提議比回到周宴身邊要容易多了。
至少她沒有本能上的排斥。
她也用同樣公式化的口吻,一本正經的說:“好的祁總,我可以勝任。請問主要的工作内容是什麼?”
“先互相熟悉一下吧,增加一些可信度。方便的話,帶你回祁家老宅和我的别墅住幾天,了解一下祁家的基本情況。”
喬舒念背在身後的手絞在了一起。
雖然聽起來有點像同居,但如果是工作,那也沒什麼問題吧。
她壓下心頭鑽出來的那些不該有的遐想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等忙完福利院搬家的事情就過去。”
之後,她每天早出晚歸,把所有空閑時間都放在搬家上,倒也沒精力去思考新的“工作内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