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讓喬舒念太生氣,周宴确實沒有逼迫的太緊,給了福利院兩天寬限時間。
他心裡暗自思忖着,經過這兩天的考慮後,她會有所動搖。
到了第三天的時候,他帶着周氏的項目負責人和整個拆遷隊來到了福利院。
“張院長,看在舒念的面子上,我讓周氏給了你們很多時間。但今天整個項目團隊都來了,施工在即,我也很為難。隻能請你們馬上搬走了。”
他語氣溫和,可眼神裡卻沒有溫度,不容置疑的表情将壓力施放于無形之中。
他就不信,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,喬舒念還能撐多久。
“周宴,你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嗎?”
張院長失望的看着他。
以前周宴陪喬舒念來福利院時,張院長也見過他幾次。
那時候,張院長覺得這是一個溫和内斂的年輕人。
而如今的周宴,意氣風發,滿身貴氣,神色間有了執掌大權的自信。
眼底還藏着化不開的陰郁。
似乎,一切都變了。
周宴沒有多廢話,一揚手,拆遷隊就四散開來。
他以為隻有做到足夠逼真,才能讓喬舒念現身并妥協。
然而,張院長卻并沒有他預想中的反應,隻是平靜的讓開了路。
周宴驚疑起來,為什麼沒有人阻攔他?
他這才察覺,今天的福利院格外安靜,幾乎聽不到小孩子吵鬧的聲音,也看不見跑動的身影。
幾個老師和義工正将行李搬下樓,往貨車上裝載。
張院長問道:“劉老師,還有東西嗎?”
“這些是最後一批了。”
“嗯,山莊那邊的孩子們也已經安頓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