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山莊那邊的孩子們也已經安頓好了。”
周宴就算再遲鈍也已經聽出來了。
整個福利院已經傾巢出動,搬離了這裡。
“什麼山莊?是哪裡?誰給你們找的地方?!”
劉老師耀武揚威的看着周宴,神色别提多得意了。
“祁氏集團聽說我們無家可歸,捐贈了一套山莊。多虧你們周氏,不然我們還住不上這麼好的地方呢!謝謝了啊!”
周宴氣的面色鐵青,肺都快要炸了。
又是祁佑禮!
怎麼每次都是他!
此時,幫忙的喬舒念也從公司趕了過來。
看到周宴,又看到他帶來的一大批人,她心中了然,諷刺一笑。
“喲,來拆遷的嗎?拆吧,地方已經給你們騰好了,想怎麼拆就怎麼拆。”
站在她面前的周宴就像一個小醜,孤注一擲的計劃全部落空。
“他為什麼要幫你?!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!”
喬舒念想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誰。
“我和誰是什麼關系,都輪不到你來質問。”
她的漠視,卻被周宴理解成了一種心虛的回避。
“所以我猜對了?你是因為他才不肯回到我身邊的麼!還是你向他許諾了什麼!告訴我,他到底圖你什麼?!”
周宴幾乎就要脫口而出,質問她是不是出賣了美色換來的這些。
祁佑禮是提了要求,但那是在捐贈之後,既沒有威脅,也沒有逼迫。
和周宴的行為完全是兩種性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