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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她一直恨我。
被拐賣不是我的錯,媽媽受了打擊精神不正常也不是我想的。
她和紀言之的童年不幸福,也不是我導緻的。
為什麼都怪我呢。
我走了另一條岔路去了飯店。
去當服務員總好過伸手像他要錢。
「青淮,你怎麼來這麼早。」
我笑着向他們寒暄。
「早一點多掙點錢啊。」
我還想去看山。
經理說今天要來一位小少爺。
我們都盼望着能再多點有錢人,畢竟他們小費給的很闊綽。
這是我第一次一個人服務包廂,經理說這單提成很多,她看我可憐,交給了我。
我有些開心,也有些緊張。
推開門的一瞬間,紀言之領着一群達官顯貴坐在座位上。
而我端着菜,我是他們的服務員。
「上菜了,麻煩讓一下。」
我忍着顫音,保持着得體的微笑,不敢去瞅他。
一擡頭,他雙手叉開托着臉,笑意盈盈的望着我。
「姐姐不是給你很多錢嗎?」
「你就這麼下賤?」
一時無言。
他旁邊的朋友有些不滿,推了我一把。
「言之問你話呢,你聽不見嗎?」
滾燙的瓦罐直接蹭到我的手臂。
我尖叫一聲慌忙躲開。
紀言之連忙捂着心髒說是吓到她了。
病房外,紀安安刻意壓低着嗓音,卻壓不住滿腔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