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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。”周立博和甯意對視一眼,眼中的柔情快要溢出來,“意意很乖,不會搗亂。”

“而且。”周立博壓低聲音對我解釋,“蘇淺,意意得抑郁症了,在這裡又隻有我一個熟人,她不跟着我會害怕。”

我冷眼看甯意嘴角挂起有意無意炫耀的笑,抑郁,就她?不過是纏着周立博的理由罷了。

我耐着性子和他講,“今天是方總過來,他什麼人你不清楚?心思重,我怕甯意吃虧,去我辦公室,好歹不會出什麼問題。”

見我執意堅持,周立博皺着眉,不耐煩,“蘇淺,有什麼事我會保護她,用得着你費心?你最好别對我的事指手畫腳。”

說完,在秘書八卦的目光裡,周立博拉着甯意的手揚長而去,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。

在進辦公室前,甯意沖我得意一笑,似乎是在笑我不自量力,笑我結局可悲,留不住一個男人。

中午休息時,早就預定好的婚慶公司把他們做的好幾個婚禮方案送了過來。

看見那幾個燙金字體,我才反應過來,一個半月前,我向周立博求婚了,他同意了,還說要把婚禮的全部事宜交給我,讓我給自己挑一個最滿意的婚禮。

拿着幾個我中意的婚禮方案,我敲響了周立博辦公室的門。

辦公室裡,周立博正在給甯意選車。

“這輛不行,耗油,我怕你半路開着開着沒油怎麼辦。”

“這個顔色不好,你不會喜歡的。”

“這個外形太醜了,不适合意意。”

看見坐在沙發上,親密無間地靠在一起選車的兩人,我恍惚了一下。

原來這就是被珍視嗎?就連一輛車都得精挑細選,要顔色外形都滿意了才會買,而不是随手給我指一輛,不管我喜不喜歡,就直接買下嗎?

周立博,我以為你不會愛人,結果隻是不會愛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