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了!絕對是用利器傷的!”
當蘇棠換好衣服出來時,女警一臉嚴肅的問:“你需要法律援助嗎?”
她一怔,“法律,援助?”
“你身上的傷很嚴重,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罪,我們這邊可以幫你聯系律師所。”
她的心顫了顫,卻又壓下,啞聲道:“可我,沒有錢。”
“沒關系,有免費的公益律師,如果你需要的話,可以申請。”
她一點一點攥緊手,低着頭,眼神掙紮。
過往的一幕幕一點點浮現。
最後,她緩緩擡頭,“我需要。”
女警立刻拿來申請表,“你想告誰?是那家人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嗯?那是?”
她緩緩的吐出幾個字:“西,海,改,造,院。”
黎半夏心神不甯的坐着,等待搜索結果。
整個黎家都被找遍了,也沒有找到那條項鍊。
而宣稱‘壞掉’的監控突然好了,調出的畫面中隻顯示出出入黎半夏房間的隻有四個人——
黎母,保姆,黎半夏,還有蘇棠。
排除掉黎母進入時項鍊已經丢了,還有失主本人,隻剩下兩個人,一個是保姆,一個是蘇棠。
保姆哭的稀裡嘩啦,大喊冤枉,她根本沒有拿。
警方先找了蘇棠的房間,連帶搜身,也沒找到,而她全程沒有離開過黎家,如果拿了項鍊,不可能找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