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這裡,黎家人也覺得奇怪。
真的不是蘇棠偷了嗎?
如果不是她,那就隻有保姆張姨。
可将保姆的房間都找遍了後,也沒有找到丢失的項鍊。
這件事陷入一個謎題。
女警率先看向黎半夏,問道:“你不是說你送給她了嗎?怎麼找不到項鍊呢?”
一時間,矛頭調轉。
黎逍皺了皺眉,“夏夏,是不是你忘記放哪裡去了?”
黎半夏好像找到了理由,立刻順着往下說:“可能是不見了吧,我也忘記放在哪裡了。”
女警一針見血的說:“那你們為什麼一口咬定是被偷了?”
黎半夏的臉色一白,找不到理由,情急之下捂着胸口,“好疼”
黎家人頓時緊張起來,“夏夏!”
黎逍趕忙拿來了藥,喂着她吃下去,還指責女警,“我妹妹身體不好,受不得刺激,你對她态度尊重點。”
黎半夏淚眼婆娑,小聲說:“都是我不好,還差點冤枉了姐姐。哥哥,對不起在。”
黎父滿不在乎的說道:“不過是小事,她非要鬧大了。”
這會,蘇棠悄無聲息的站在身後,恰好聽到了這句話,露出自嘲的笑容,“如果,真是,我偷了,你們會怎樣?”
衆人轉過頭,看向她。
蘇棠木着臉,續往下說:“你們不會相信我。然後,會把我重新關進改造院,或者精神病院嗎?”
黎父臉色一緊,“你胡說些什麼!你也不想想大家不信你都是為什麼?你前幾年幹的壞事還少嗎!”
這些指責的話,她聽太多了,心口麻木了。
她回來也隻是想拿回自己遺落的東西。
她走上樓,一番查找,找到了掉到床底的一個小小鑰匙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