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謊。”
他認定了她有所求。
蘇棠生氣了,手腕被抓的生疼,便順着往下道:“好!那你能,放過我嗎?不要繼續,限制我。”
“放過你?”
“是。我不幹淨了,我懷了别人的孩子,我會玷污你的名聲,我的存在礙你眼,我不好,你讓我走,可以嗎?我一定,一定不會出現的。”
她苦苦哀求,隻求他高擡貴手,不要逼她走絕路。
她愛不起了,隻想躲開。
她眼裡的情緒濃烈又認真,沒有半分謊言。
江晉城有些失神,一動不動。
見他不說話,蘇棠帶了點期盼,期盼他會高擡貴手,“江晉城?”
他回過神,松手,丢出幾個字:“你做夢。”
“爺爺的病沒有好之前,你給我安分點。”
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。
他差點當了真。
當年她試過突然消失,在爺爺的要求下,他被迫親自找她,兜兜轉轉,她藏在他常去的天台上,一直等着他。
找到她時,她雙眼亮晶晶的看他,說:“隻有你能找到我,晉城哥,以後不許不理我。”
她時而粘人,時而消失,像愛玩的孩子,用盡手段,逼着他低頭。
現在,她沒有改變。
原本帶着愧疚的心情逐漸被壓下。
蘇棠看着手腕上的紅印,眼神暗淡,什麼都沒說。
夜深。
兩人一起睡在同一張大床上,卻隔開很遠。
蘇棠幾乎沒睡好,一夜都被噩夢纏繞,醒來時精神不濟。
同樣精神不濟的還有江晉城。
兩人一起出現時,老管家都被吓了一跳,看了看他們,最後委婉的提醒道:“少爺,少奶奶懷了身孕,要多加注意,切勿動了胎氣,某些方面要克制一些。”
知道他誤會了,江晉城也沒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