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多看了兩眼，程諾明白了。
“去試試？”程諾提議，聲音悶在口罩裡帶着促狹的笑，“你穿肯定比塑料模特好看。”
畢竟同床共枕那麼久，他什麼都沒做，但沒少抱，自然知道她的身材有多好，他每天晚上有多折磨。
蘇塔塔看了好一會，還是搖頭：“算了，不方便。”
她雖然失憶了，但不是蠢，知道這裡面的衣服有多貴。
現在他們掙錢了，但是血汗錢！——沾了别人血的錢也是血汗錢。
浪費在這裡不好。
但程諾很堅持，拉着她的手就過去了。
玻璃門内，導購早就注意到這兩個可疑人物。
當她看到他們居然推門進來時，立刻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攔在展示櫃前，香水味嗆得蘇塔塔後退半步。
“兩位需要什麼？”導購的紅唇勾出假笑，目光掃過蘇塔塔脫膠的運動鞋，“特賣區在負一樓。”
程諾仿佛沒聽懂暗示，指向那條黑裙：“麻煩拿165碼給她試——”
“不好意思，”導購突然擡高聲調，“這是當季限量款，需要驗資才能試穿。”
說完，她又故意用指尖抹了下展示櫃并不存在的灰，“畢竟有些顧客試過之後我們得專門消毒。”
蘇塔塔哪能不知道這什麼意思？
這是嫌她髒呢！
可惡！
她捏緊拳頭，很想動手、
“怎麼說話呢？”程諾還是笑着，但笑意不達眼底，右手已經穩穩按住蘇塔塔後腰。
他能感覺到那截繃得像弓弦的脊椎正在他掌心發顫。
他用手指撓了撓。
像是安撫貓咪一樣的動作。
蘇塔塔一下子就沒了火氣，拳頭都松開了。
這是程諾發現的她的弱點。
導購翻了個白眼，鑲着水鑽的指甲戳向報警按鈕：“再不走我叫保——”
後面的安字還沒說出口，就見旁邊伸過來一隻手，放下一張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