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辭在院子裡站了片刻,才進了新房。
如同晚晴說的一樣,這新房雖然比她在沈府的閨房大了不少,但擺設那些,如出一轍,隻是各種東西,也都比對着她屋裡的東西,放大了一些。
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飯菜。
沈清辭擡眸看向站在一旁的丫鬟,丫鬟笑眯眯地道:“這些都是王爺與王妃喜宴上的菜色,都是王爺找來的各地極好的廚子來做的。”
“王爺說了,既是王爺與王妃大婚,王妃還是應當嘗一嘗自己的喜宴才是。”
沈清辭揚了揚眉,失笑,哪有人還專程在新房給新娘子一人擺席,就為了讓新娘嘗一嘗自己的喜宴的啊?
楚寂塵這行事作風,還真是絲毫不顧規矩禮儀。
但正如晚晴所言,楚寂塵雖然在今日好幾次将規矩禮儀丢到了一旁,可似乎,都是為了讓她舒服。
沈清辭吃完了自己的喜宴,就在廊下的椅子上坐了。
新房的旁邊種了一片竹林,剛入初夏,竹林茂密,風吹着樹林飒飒的聲音,倒是别有一番趣味。
攝政王府的丫鬟适時給她斟了一杯茶,又端來了矮幾,放了一些茶點在她手邊。
天色漸暗,沈清辭正想着,楚寂塵興許得要很晚了才會回來,卻就聽見了楚寂塵的聲音:“怎麼沒有取下你的鳳冠,也沒有脫嫁衣?累不累?”
沈清辭擡眸看了過去,就瞧見楚寂塵操控着輪椅朝她而來,身後隻跟了元寶一人,等楚寂塵到她跟前的時候,元寶也就立刻消失不見了。
沈清辭眨巴眨巴眼:“怎麼就王爺一人回來了?”
楚寂塵揚了揚眉:“唔,不然應該幾人?”
沈清辭心裡想着,不鬧洞房嗎?
但思及楚寂塵似乎對外都是一直宣稱,自己不能人道的,大抵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,便将鬧洞房給取消了吧。
可楚寂塵明明是行的啊。
之前楚寂塵深夜偷偷跑來她床上的時候,她明明清晰的感覺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