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楚寂塵深夜偷偷跑來她床上的時候,她明明清晰的感覺到了
為何楚寂塵竟然會謊稱自己不行呢?
難道作為一個男子,這種名聲對他影響有多大,他會不知道嗎?
楚寂塵不知道沈清辭在想什麼,隻伸手牽住了沈清辭的手:“回去吧,把頭飾和嫁衣換了,這頭飾,我瞧着都覺得累。”
沈清辭點了點頭,起身推着沈清辭回了屋。
“喜宴你嘗過了嗎?可好吃?”楚寂塵問着。
“好吃的。”
楚寂塵點了點頭:“那就好,等以後府中辦宴,還讓他們做。”
“辦宴?”沈清辭揚了揚眉,喜宴難道不是一次就好?莫不是楚寂塵還想再娶?
也是
她心裡念頭剛起,卻就聽見楚寂塵含笑道:“嗯,婚宴自然是隻有一次的。但還有其他宴席啊,比如我們孩子的滿月宴?百日宴?以後你我年歲大了,還可以舉辦壽宴。”
“”
沈清辭腳步微頓,定定地看着楚寂塵的頭頂。
他這話,是在暗示什麼嗎?
也不對,已經不能稱之為暗示了。
這根本就是明示了。
但不管明示暗示,也尚且稱得上委婉,沈清辭決定暫時當做沒聽懂。
進了屋,沈清辭便在梳妝鏡前坐了下來,立馬有丫鬟上前,替她将發飾拆了,解開了發髻,又侍候着她換下嫁衣,去後面淨房沐浴後,穿上了一身簡單的紅色常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