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運作好了,你升個縣局副局長輕輕松松,将來升常務副、局長、副縣令等等,也是輕而易舉的事。”
陸家印一聽,頓時眼睛就亮了。
他在這派出所所長位置上已經待了好幾年,就是升不上去,隻是前兩年給了個副鎮長的兼職安慰了一下。
但他是搞巡捕的,副鎮長隻是個兼職,沒有管理城關鎮具體經濟事務的實權,根本算不得升官。
真正的升職,應該是升縣局副局長。
縣局副局長雖然和他一樣也隻是副科級,但從一鎮所長變成縣局領導,可以領導全縣巡捕工作,那站位還是不一樣的。
如果能升到常務副(正科),那更是實打實的提拔。
酒廠這大包袱如果能幫縣領導解決了,别說副局長,常務副局長都是很有可能的事兒。
而自己和陸家貴的堂兄弟關系,就是天然的紐帶,這功勞别人搶都搶不走,縣領導都不會相信别人能比他和陸家貴的關系還親近。
事情辦成後,自己這個中間人的功勞肯定小不了。
因此,陸家印對堂弟前年騙自己的事情最後一絲芥蒂也消失不見了,臉上換上了笑容:
“道理倒是這個道理,問題是你真有把握賺錢?”
“别買了酒廠,把你去外面賺回來的錢都給虧進去了。”
“那樣的話,我情願不要這個政績,也不想你虧錢。”
陸家貴道:
“哥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,沒把握我敢投這麼多錢?”
“我又不是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