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還是傅程主動提出要我做他的助理,這樣的話也能幫他分擔一些工作,婆婆拗不過他,才不情不願的同意。
而我作為他的秘書也就值做了一年,今年是第二年,他的腿疾越來越嚴重,長時間坐着就會腿疼,所以才把傅寒生召回。
如今讓我繼續擔任秘書一職,是我始料未及的,畢竟在此之前,傅程沒有提過一句。
再看傅寒生,短暫的訝然了一瞬,随後就恢複如常,“大哥想的很周到,就按大哥說的辦吧,隻是有勞大嫂了。”
明明說着客氣的話,可我一點也聽不出他的謝意。
傅程卻是一笑,“都是一家人,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。”
吃過飯我就和傅寒生一起出門了。
隻不過在走之前,他突然問傅程,“大哥,我打算買一台車,有合适的推薦麼?”
傅程愣了下,“家裡有司機開車,買車做什麼?”
“雖說大嫂是作為我的秘書跟我一起工作,但總是同乘一台車還是不太好,避嫌一點總是沒錯的。”傅寒生說的有理有據。
傅程登時反應過來,眼裡露出一絲笑意,“你比我想象中做事更仔細,你說得對,是我沒想到。這樣吧,車庫裡還有一台私家車,讓顧兮去開,你還是坐司機開的車。”
傅寒生沒有異議,答應了。
司機已經在外等候,所以他直接上了車離開。
他一走,傅程才看向我,“以後就辛苦你自己開車去上班了。”
我心裡無聲的冷笑,他不稀罕跟我坐一台車,難道我就非得和他同乘?不過臉上還是挂着恰到好處的笑,“那我也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随後我也轉身離開。
隻是在那一瞬間,傅程的眼神莫名的變得幽深,稍縱即逝。
到了公司後,我就以總經理秘書的名義召開了部門會議。
雖然傅寒生上任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實,但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。在會議上,傅寒生明顯是有備而來。
他能精準的叫出每個管理部門的負責人的名字,并且要求他們給出一份詳細的報表,給他作為參考。
他的第一步就是要了解每個部門,再然後進行績效考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