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一家自然前往祝壽。
其實前一天我和裘玉容就在那邊幫忙了,但傅寒生和傅程包括傅政華是第二天才到。
現場來的人大多數都是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,他們也知道傅家的這些事,所以傅寒生出現的時候,不可避免的引起了小小的嘩然。
彼時的我正在裘玉容身邊,她從傅寒生進場的那一刻起,臉色就不太好看,而且那晚和傅政華吵了一架,兩個人目前還處于冷戰中,她心情越發的不好。
我隻能更加小心的跟在她身邊,生怕惹她不快。
等到生日宴進行到一半,裘玉容忽然将我叫到露台,她看了眼四周,确定無人以後,問我,“我給你的藥拿了嗎?”
我一愣,末了點點頭。
裘玉容沉默了幾秒,"傅寒聲最近太得勢了,必須給他點教訓。"說着,她停頓了一下,“把我給你的東西放進他香槟裡。等藥效發作,再安排個服務生進去剩下的,你懂該怎麼做。"
我怔住。
我雖然早就知道那個藥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,隻是卻沒想到裘玉容竟然如此急切的想要對傅寒生下手!
而且她這麼做無非就是要搞壞他的名聲,讓那些豪門世家的女兒根本不敢嫁給他,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通過聯姻來壯大勢力。
見我不說話,裘玉容眼神帶着不滿,“怎麼?不願意?”
“媽,畢竟是外公的壽宴,這麼走會不會不太好?要是他反應過來懷疑到您的頭上,爸那邊”
“管那麼多幹什麼?我隻要結果就行。”裘玉容不以為然,“這件事你别給我出岔子,還有,傅程那邊不許透漏半個字。”
當我回到廳内,一眼便看到傅寒聲倚在吧台旁,黑色襯衫袖口随意卷起,露出精瘦手腕。
他正低頭擺弄手機,與這紙醉金迷的場合格格不入。
我深知裘玉容此時就在哪裡盯着我,所以隻能端着托盤朝他走了過去,"要嘗嘗新調的香槟嗎?"
聞聲,傅寒聲擡頭瞥了我一眼,“不想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