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聲,傅寒聲擡頭瞥了我一眼,“不想喝。”
我抿唇,“真的挺好喝的,試試吧。”
他不經意的蹙了下眉,末了,到底還是伸手接過酒杯,卻沒有急着喝。
我感覺冷汗都快要浸透我的禮服後背了。
尤其是當傅寒聲晃了晃杯子時,我生怕被他拆穿。
他停頓了一下,“你很希望我喝?”
我忽然有些不敢看他,“謝謝你前兩天對我的照顧,這酒是我親自調的,大學那會兒你不是喜歡喝我調的酒嗎?”
傅寒生沉默了。
最終他還是端着酒一飲而盡。
我也跟着松了口氣。
藥效比我預計的更快發作。
傅寒生喝過酒以後,整個人臉色就不太對勁,我沒有走得太遠,見他這樣,立即跟了過去,“你怎麼了?”
他擡手就要甩開我。
見狀,我用了點力氣按住他的手,用隻有我和他能聽到的聲音說,“不想出事,就跟我走。”
他頓了下。
我沒看他,将他攙進後院的一間客房裡,把門推開後,裡面燈光十分的昏暗,我将他安置在床上,又拿被子給他蓋好,接着就跟他說道,“委屈你一下。”
然後拿出手機給裘玉容發了條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