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遲小姐,您不能進去!真的不能進去!”
餐廳門口一陣喧嚷,打斷了駱惜璟将要出口的話。
她皺眉望去,隻見遲非晚和傭人推搡:“麻煩您讓我進去,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找駱大師!”
謝嘉樹一看,立刻命令傭人讓開,生怕傷到了遲非晚。
遲非晚順勢擠了進來,徑直走到駱惜璟面前。
“遲非晚,你到底想幹什麼!”遲瑞明吼道,瞥見駱惜璟難看的臉色,他這條老命都快交代在這了。
遲非晚沒搭理他,對駱惜璟說:“駱大師,我知道我的行為很冒昧,但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東西要給您。”
她從包裡拿出那封已經布滿皺褶的陳舊信封,雙手遞到駱惜璟面前。
然而駱惜璟連看都沒看一眼。
一旁的阮舒卻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遲非晚,”駱惜璟冷聲道,“你比我知道的,還要無禮、無恥,不管你拿出什麼來,我都不可能同意你和嘉樹在一起。”
謝嘉樹:“媽!你别這樣說!”
駱惜璟瞪過去,謝嘉樹不甘地閉上嘴巴。
遲非晚捏着信的指尖泛白,她彎下腰,垂下頭,将信再次往前遞了遞:“請您收下。”
她就維持着這個姿勢,經年練琴留下的腰痛折磨着她的神經,但她的手卻沒有一絲晃動。
時間仿佛過了許久,遲非晚腦袋開始發沉
椅子劃過地闆,發出呲啦一聲。
駱惜璟站起身,一句話沒說,也沒有接遲非晚的信,直接從她面前離開了餐廳。
遲非晚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閉了閉眼,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喘不過氣來。
“先給我吧。”
忽然,旁邊的女孩兒抽走了她手裡那封信。
“老師現在還在生氣,等她氣消了,我會轉交給她。”
遲非晚沉沉松了口氣,感激道:“多謝您。”
“不用謝。”
拿着信,阮舒也離開了餐廳。
謝嘉樹趕忙上前查看遲非晚的情況:“晚晚,你怎麼樣?剛才他們有沒有弄疼你?”
遲非晚心裡淌過暖流,她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
謝嘉樹捏着她的肩膀:“我不會聽我媽的安排的,無論他們怎麼說,無論你是誰,我隻會有你一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