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,”謝嘉樹繞到她面前,“我的确碰巧在餐廳看見你和他一起吃飯,但我最開始找他的時候真的沒有敵意。”
這個遲非晚也相信。
謝嘉樹的好涵養她最清楚不過,不然當初她也不會選擇他接近。
張騁:“可大家都看到了,是你先動的手!”
謝嘉樹隻看着遲非晚:“那是因為他先挑釁的我,他說你打算參加維夫國際音樂大賽,還說你甯願找他幫忙都不找我這個男朋友。”
遲非晚頓了頓:“我”
她是出于實際情況考慮,找張騁是最合适的選擇,不論鋼琴還是場地都是現成的。
找謝嘉樹雖然也能解決,但總歸是舍近求遠。
謝嘉樹落寞垂眼:“你不用解釋什麼,因為你沒有做錯,你不找我肯定有你的理由,是我太想讓你需要我,還做了這麼沖動的錯事。”
遲非晚于心不忍。
“是我沒有把我的打算第一時間告訴你,你不用這麼内疚。”
張騁:“哎哎哎,你們倆是和好了,那我呢?”
謝嘉樹拉着遲非晚的手,把她擋在身後。
“張先生,不管怎麼說,我先動的手是我不應該,我向你道歉。”
謝嘉樹這麼坦然,張騁反而愣了愣。
張騁不知道的是,在謝嘉樹心裡,遲非晚永遠是第一位。
其餘的都沒法和遲非晚做比較。
别說是口頭道歉了,隻要遲非晚不怪他,讓他手寫道歉信朗讀出來都沒問題。
這時,調解室門外風風火火來了一群警察。
為首那位最為年長,身穿标志性的白襯衣,人還沒到近前,就已經朝謝政樓伸出了手:“謝總,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?”
“李局長。”謝政樓颔首回握,“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李局長笑着說:“年輕人嘛,沖動是常有的事,我剛問過了,不是什麼大事,等會兒我給您泡杯茶,您和二少爺一起到我那去坐坐?”
“不必了,集團還有事,就不多打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