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都沒有。
“哥,”謝嘉樹來到他身邊坐下,“你看見晚晚了嗎?”
謝政樓不緊不慢地吃着遲非晚送來的飯菜,搖頭說:“沒有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我剛剛在樓下明明看見她和韓山一起來的。”
謝政樓聽了并沒有解釋。
他本身就不是愛解釋的人,他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如果是命令,那面前的人就該立刻去執行。
如果是答案,正誤從不是他要考慮的東西。
謝嘉樹果然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追問。
看見謝政樓面前的飯盒時,他眼神一凝。
這和他剛才在樓下看見遲非晚手裡拎着的飯盒一模一樣。
“哥,你今天的飯菜怎麼這麼普通?”謝嘉樹問。
謝政樓面不改色:“韓山點的家常菜。”
“是嗎?那味道肯定很好了,給我嘗嘗。”
謝政樓淡淡擋住謝嘉樹伸來的手:“筷子隻有一雙,算了吧。”
謝嘉樹撇了撇嘴:“忘了,你有潔癖。”
辦公桌底下抱膝蹲着的遲非晚聽到這話愣了愣。
潔癖?
那謝政樓剛才還
沒等她細想,隻聽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。
“對了哥,昨天有份資料我沒弄明白,來找你但是你不在,我放你辦公桌上了,正好我現在找來問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