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非晚一個激靈:“你看我幹嘛?”
謝政樓嗤了聲:“一夜七次,怕你受不住。”
說完,他慢悠悠地走了。
遲非晚對着他的背影無聲罵了一堆髒話。
“大言不慚,也不看看自己行不行?”
遲非晚洗漱完下樓才早上七點,除了謝政樓,謝家果然一個人都沒起。
她熟門熟路地摸到廚房,發現謝政樓已經坐在餐桌前了,手裡拿着一份報紙,面前是剛吃完的早餐。
謝政樓對面的位置上,還擺放着一份完整的早餐。
給她留的?
遲非晚怕自己又自作多情,猶豫着沒敢過去。
偏偏謝政樓都看見她來了,也不說一句話,施施然繼續看報紙。
遲非晚邁着小碎步往那邊挪。
嘩啦一聲,謝政樓收起報紙站起來。
遲非晚原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假裝自己不是奔着早餐去的。
謝政樓瞥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,似乎是覺得好笑。
“給你的。”他說。
遲非晚兩眼放光:“真的?”
謝政樓也沒說是不是,到點就出門上班了。
他一走,遲非晚就大搖大擺坐下來吃早飯。
三明治吃起來,和那天謝嘉樹給她帶的是一個味道。
看來是謝政樓親自做的。
吃飽喝足,遲非晚就去看謝笙的情況。
謝笙還在睡,而且睡得很沉。
遲非晚皺起眉頭。
就算給謝笙用了鎮靜劑,也不該睡這麼久才對。
遲非晚怕驚到謝笙,不敢貿然叫醒她,扯了張凳子坐在一旁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