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然希望她會是姐姐。
可是他的姐姐已經死了七年
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也不是一年兩年。
而是整整七年啊。
那個記憶中鮮活的人早就已經成了回憶。
或許很多人都不記得她了,尤其是那個罪魁禍首沈迦南。
時澤起的眼底彌漫着一層淡淡的憂傷。
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。
但很快他強壓下了這些情緒。
時澤起後退一步,警惕地盯着時遙,“你别想别耍花樣。”
時遙歎了口氣,從口袋裡掏出鑰匙,“進來坐吧,我肩膀疼,站不了多久。”
時澤起猶豫了一下,還是跟着她進了402。
公寓很小,但收拾得很整潔。
餐桌上還放着昨晚沒來得及收的蜂蜜罐,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上面,折射出溫暖的光。
布置的真溫馨啊。
好像一個家
時澤起的眸色暗了暗。
家
他已經沒有家了。
時遙慢慢走到沙發邊坐下,指了指對面的椅子,“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