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點下課。
從學校到醫院半個多小時的路程。
再怎麼着也該到了。
難道出什麼事了?
“這小子”
時遙咬着下唇,時不時看着手機屏幕。
沒有未接來電,沒有微信消息,微信上的最後一條消息還停留在昨晚的“明天見。”
就在這時
病房門外有人敲門,時遙幾乎是跳起來的,連肩膀的傷口都被扯得一陣刺痛。
“時澤起你”她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沈迦南站在門口,手裡捧着一大束白色山茶,粉紅的月季,還有淡紫色風信子組合的花束。
陽光從他身後漫進來,給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。
“抱歉,不是你想見的人。”他的聲音低沉微冷,深邃的眸底帶着一絲時遙讀不懂的情緒。
沈迦南說着走進來,把花束很自然而然的放在了時遙的手裡。
時遙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,一屁股又坐回了病床上。
她低頭看着懷裡的花。
這已經是沈迦南第幾次送花了?
應該也有十幾次了。
從沈迦南第一次送她花起,每一次見面,他都會送一束不重樣的鮮花。
從玫瑰花,風鈴草到今天的風信子,每一束都恰好搭配她喜歡的花色。
而每一束的花裡,山茶花和月季是必不可少的。
“沈先生,你怎麼來了?”
沈迦南抱起她懷裡的花放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