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馮奇安排人查了,還沒有結果。”
闵安王妃道:“等查出來了,可不能輕易幹休,務必追究到底,這可不隻是沖婥兒的命去的,大街上那麼多行人,竟然放了如此瘋馬在街上橫沖直撞,聽說也撞到一些百姓,實在惡劣。”
韓應讓點頭,“那是必定的。”
闵安王妃點頭,又關心道:“不說這些了,還沒問呢,你傷如何了?聽說陛下親自鞭打傷得不輕,如今還沒好全吧,怎的還跑來曬着日頭釣魚,真是胡鬧。”
“都在愈合了,太醫說可以不用一直趴着,可以出來溜達,我又不愛溜達,就坐着釣魚了,也沒曬到,這不是讓馮奇撐着傘?”
見他還能小幅度活動一下手臂,闵安王妃點頭,那就不擔心了。
“那看來到時候必定是都能養好了,如此,待過陣子我府上滿月宴時,你帶婥兒去飲宴,就當蹭個喜氣,也好讓你們夫妻倆早日有好消息。”
韓應讓:“”
沈婥:“”
兩個人頓時竟然都局促了些,看了一眼對方,就各自扭頭往不同的方向,有點子尴尬。
韓應讓尴尬什麼沈婥不知道,但沈婥尴尬的不是因為自己一個黃花閨女聽到這些。
而是因為,她懷疑韓應讓有隐疾啊。
先前不與她圓房她都覺得奇怪了,她再不經事也知道男人在這事情上的狂熱,何況是新婚之夜。
何況知道了他對她有男女之情的喜歡,哪怕隻是一點點,但作為男人,對自己娶回來并且有點喜歡的女子沒有興趣。
那叫什麼?
力不從心?
反正,她覺得不正常。
多半不能有孩子。
那闵安王妃當着他的面提這個,啧,都替他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