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闵安王妃當着他的面提這個,啧,都替他戳心。
闵安王妃見他們這反應,揶揄笑道:“你們兩個,這是都害羞了?都是已經成親的小夫妻了,跟你們一提孩子就這個反應,臉皮怎麼那麼薄?”
又觑着韓應讓調侃,“婥兒臉皮薄還行,你做這幅樣子作甚?真是奇了,往常那混不吝的性子,臉皮也是素來厚如城牆,竟也知道害羞不成?”
韓應讓嘴角一扯,忍不住辯解一句:“我是尴尬。”
闵安王妃:“”
韓應讓指着沈婥,“但她是害羞了,所以您别說這些了,再說下去,她一會兒該鑽到地裡去了。”
沈婥:“”
不,我也是尴尬啊。
但他說她是害羞,她隻能善解人意的害羞了。
于是在闵安王妃看來時,她迅速低着頭,作出一副羞紅臉的樣子,手上配合着絞衣袖。
闵安王妃無奈笑着,還真不說這個了。
又和韓應讓說了些背的,闵安王妃就不打擾他釣魚了,随沈婥回安華居說話。
她們走後不久,去查瘋馬一事的人就回來了。
聽了禀報,韓應讓笑了,笑容卻格外森冷。
他盯着前面魚群翻滾的湖面,輕飄飄道:“既然查到了也确認無誤了,那就安排一下,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吧,是死是殘,就看她的命了。”
馮奇提醒道:“殿下,如此一來,後邊您的消停日子怕是就沒了。”
韓應讓扭頭看去,面無表情道:“本王有過消停日子?”
馮奇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