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婥不吱聲,就看着他,眼神古怪。
見她不吱聲,馮奇一臉怪異。
她後邊的許頌也納悶,從側後邊探出頭歪過來,瞅着她有些好奇。
然後,沈婥吱聲了,卻是怪道:“殿下,妾身這躺椅是木頭做的,你背上的傷還沒好全,确認這樣躺着不難受?”
馮奇:“”
想笑,抿嘴忍住了。
許頌嘴角一抽,‘噗嗤’一聲笑出來了。
沈婥扭頭瞪了她一眼,又回頭,正好撞上韓應讓掙開看着自己,幽幽的目光。
沈婥硬着頭皮笑了一下。
“殿下。”
韓應讓緩緩坐了起來,冷笑出聲。
“你倒是還有點良心,知道關心一下本王,但是别以為你這會兒裝模作樣的關心本王一下,本王就不跟你計較。”
他眼皮一線,似笑非笑的問:“陽明居的男舞伎好看麼?”
沈婥如實道:“他們的舞還不錯。”
韓應讓挑眉,“隻是舞不錯?”
“不然呢?他能是以舞謀生的,除了舞不錯,他們還能有什麼不錯?”
她這麼一反問,韓應讓竟接不上話,所以目光幽幽的看着她不吱聲。
沈婥也不吱聲,無辜的看着他。
韓應讓見她這樣,呵了一聲,然後目光挪向許頌,又冷笑了。
“從前見着本王,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一言不合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樣張牙舞爪,嘴裡沒一句好話,還真是難得,今日這副樣子來見本王,”
“怎麼着?帶了本王的王妃去了一趟那不正經的男人窩,如今做賊心虛了?”
許頌一臉懊惱,憋了半晌,擠出一句:“你能不能别亂用詞兒,我又不是做賊,我為何要做賊心虛?”
韓應讓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