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應讓:“”
沈婥扭頭,驚呆了。
如此問東答西,故意的還是真心的?
許頌嗆他:“還有,我們就是去看舞聽曲,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兒,你自己以前也經常去長樂街玩樂,你能去的地方,憑什麼我和表嫂不能去?”
韓應讓氣笑,啐她道:“許頌你别在這裡相提并論,本王是去玩别的,可沒看那裡的舞姬樂伎跳舞演樂,你少拿本王說事兒!”
他隻是喜歡折騰事兒來給自己的纨绔名聲添磚加瓦,但是心有原則,并不喜歡尋歡作樂的那些破事兒,所以纨绔歸纨绔,但是清清白白!
沈婥聞言挑眉,他所說的不能相提并論,不是說男人和女人的區别,也不是身份區别,而是這個。
真是,出乎意料。
許頌繼續嗆:“我又沒不讓你看,表嫂也沒不讓,你有你的樂子,我們有我們的樂子,反正都是在長樂街的消遣事兒,能有多大區别?”
韓應讓嘴角一抽,以前他歪理最多,沒理也能掰扯回三分,現在看來,沈婥和許頌也都不遑多讓。
也難怪倆人見過沒幾次,就能一起去陽明居了。
簡直是臭味相投一個德行。
韓應讓不想理許頌了,又看向沈婥,“王妃沒話要說?”
說不過她的時候,矛頭指向許頌,說不過許頌,又針對他了。
啧。
沈婥犯難,她該說什麼?
她認真想了一下,順着他剛才所謂‘相提并論’的思路,有了要說的話。
“殿下,妾身知道您不高興妾身跟表妹去陽明居,但妾身去都去了,您若是不滿,不如您傷好了解禁後,也去看舞姬樂伎,平衡一下?”
韓應讓:“??!”
邊上的馮奇目瞪口呆。
許頌眼睛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