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應讓瞪着她,面皮顫了幾下,這下真的氣無語了。
她還真是,總能說出一些出乎意料又能把他氣個半死的話。
她一定是故意的。
沈婥見他死瞪着自己,硬着頭皮又道:“要是殿下還是不平衡,一次不行,殿下多去幾次也是可以的,隻要殿下消氣”
韓應讓那張俊臉扭了一下,忍不了她一點了,氣急敗壞道:“沈婥,你給本王滾!三日不許出現在本王面前!”
沈婥:“!”
她倒是想走,但是吧
“殿下,這裡好像是妾身住的院子”
韓應讓:“”
臉黑如鍋底。
他真的沒招了。
邊上的馮奇扶額。
許頌目光炯炯。
好家夥,真的好家夥,原來沈婥在韓應讓面前是這樣式兒的,這棉花團似的言語,竟然能把韓應讓氣成這樣,也是有本事啊。
沈婥似乎覺得不妥,掃了一眼自己跌院子,無奈道:“不過,雖然是妾身的院子,但王府是殿下的,其實也還是殿下的地方,殿下要是妾身去姐姐那裡将就一下也行,殿下自便。”
說着,她就打算帶上許頌走人了。
韓應讓咬牙切齒:“你站住!”
沈婥立刻站定了,疑惑乖巧的看着他。
韓應讓擡了擡手,一邊的馮奇很有眼力見的上前扶他起來。
站起來後,韓應讓就十分絕情的丢開馮奇的手,上前兩步,怒瞪沈婥,從牙縫幾乎一句話:“沈婥,要是哪日你守寡了,也是你自找的!”
說完,他拂袖哦,他穿的窄袖錦袍,甩手而去。
馮奇稀奇的看了一眼沈婥,搖了搖頭,跟着走了。
沈婥松了口氣,微微吐出濁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