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,才是不輕不重的戳在她的淚點上。
沒問孩子,隻說她,你也病了,這是,心疼她的。
景穗穗鼻子發酸。
“我沒事,我這麼大的人了,一個感冒不算什麼,隻是,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”
盛季安整個胸腔都是發燙的,有一種按捺不住的隐忍和自責,
“你辛苦了,我回來了,都交給我,剩下的都交給我,我給你們賠罪,好不好?”
這,倒也不用這麼嚴肅,什麼賠罪不賠罪的,自小就是軍屬,景穗穗一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,也知道自己面臨的會是什麼,說句不客氣的,這種生活她早就習慣的,或者說,她答應跟盛季安結婚,再次成為一個軍屬的時候,她就應該更清楚的。
不過,男人有這個心,她自然隻有高興的,兩個人過日子,當然都是相互的,
“好,你回來,那我可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了,糖糖肯定很高興,剛才還說想你了。”
盛季安的情緒都很明顯,剛才自責,激動,現在對着孩子又小心翼翼的,生怕吵醒了她,
“好,”
他擡袖子擦了把眼睛,
“還打針嗎?需要住院嗎?”
“不用不用,”
景穗穗頓時就有點哭笑不得,着急歸着急,但是她畢竟是個專業的醫生,這點理智還是有的,
“真不至于,就是個感冒,我們這就是來勢洶洶,看着嚴重,用了藥很快就會好的,她年紀小,恢複的也快。”
盛季安眼見的松了口氣,
“那就好那就好,”